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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喜欢，我以後便用小字称呼你。」苏千岳语落，见司徒烨仍睁大眼睛盯着他瞧，似乎在等待着什麽，便试探地轻唤：「子离？」

        司徒烨总算高兴了，再度笑开来。兴许是因为喝醉的关系，他笑起来b平时少了几分心机，像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那我也要喊你千岳！亲近！」他乐得从地上弹起，继续得寸进尺。

        「好好好……」苏千岳见他连站都快站不稳，深怕他跌倒，赶紧跟着起身护在他身侧。

        司徒烨踉踉跄跄茫了半晌，终究身子一歪，一头栽进苏千岳怀里，苏千岳顺势将他抱稳，安放在床榻上。把人抱在手里时，他发觉司徒烨肌肤的红晕正逐渐退去，T温也再度降了下来。

        司徒烨的身子一直都这麽冷？白天牵手的时候，他的手也很冷。

        苏千岳坐在床沿看着他，想起之前他曾说过内伤还会复发，不禁心生忧虑。此时司徒烨自己都醉得迷迷糊糊，自然看不透苏千岳的心思，一睁开眼睛，见到苏千岳皱着眉头，便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

        「千岳，你不高兴吗？你怎麽都不笑呢？」

        「唔？我是……」

        苏千岳一时语塞，接着又听司徒烨道：「我从没见过你笑。」

        那是自然，因为他真的没笑过。

        苏千岳向来待人温和，相处起来也平易近人，不曾给人板着脸孔或不苟言笑的印象，但倘若仔细观察，确实会发现，他脸上从来都是没有笑容的。

        「我没有不高兴。」苏千岳柔声道：「就只是……忘了怎麽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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