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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在一片哗然中目不斜视地走到祭台前,将战栗残躯高高平举:“小子殷寿,承大商基业,今为共主为藉千亩,冕而朱纮,躬秉耒。西岐世子,欢愉百兽,紫薇之身,星耀中天,春露芳泽以藉万亩,取其完璧以求丰年!”
言毕,他将那白色狐裘一把扯下,反手铺于祭台之上,先世子背靠他胸膛坐下,彻底曝露于万军眼下。两枚玉璧垂荡,由金丝系于艳红乳粒,而由殷寿两手霍然大敞的腿间高翘玉茎青筋暴起,根部金环光华闪耀,卵丸饱胀,而瑟瑟铃口竟伸出三根嫩色麦苗。殷寿尚且觉得不够,更掰开腿根向众人展示他干瘪臀瓣中的穴口,濡湿肉口竟含着儿臂粗细的玉势!
在场万人无不惊骇,但祭典庄重没人敢于座下私语。这时一牛一羊一兔由巫史带出,行至祭台前,祭礼邑奴紧闭双眼侧头回避,听闻响动更是战栗,他于摘星阁被灌下药水不时便情欲翻涌,他被殷寿抱在怀中乘马车而来,一路上只觉受尽折磨,却也汁水丰沛地打湿了那人祭礼华服。
牛羊行至他面前,兔儿被放在祭台上,伯邑考还未做足准备,就脑内发白感到玉茎内三株麦苗被或急或缓地抽走。他睁大了眼睛,仰头惊喘,而那气息从竹篪中流出,清脆笛声如同鹤鸟哀鸣。牛羊兔正就着玉茎翘起的角度咀嚼他体内麦草,他被殷寿压制废人之身逃不过这番摧残。
而这三物似被笛声鼓舞,一齐快速抽走了麦苗,伯邑考只觉那麦草粗粝边缘在茎身中刺痛了每一寸肉,痛后又是难耐刺痒,他艰难地挤出一点玉露,在纣王手中挣扎摇摆。牛羊兔在祭台前蹦跳,他口中不成调子的篪声使它们欢愉更引来了飞鸟,在众人的惊叹中,各式雀鸟落于祭台与这片旧田。
田边诸侯众臣已然就位,殷寿不愿再做丝毫等待,将邑奴翻身压在身下,他如瀑乌发从祭台边缘倾泻而下,惹得殷寿动容,他毫无怜惜地将肉穴中玉势抽出扔在一旁,高声喝道:“春破封土,取其完璧!呼!”
以“呼”为号,众臣举钁锄地五次,而殷寿则凿进滚烫柔软的后穴,终于如愿以偿破了西岐世子这完璧之身。伯邑考被握着柳腰撞向狰狞巨物,缭乱篪声变为一下下短促重音,却合着愈发密集的鸟鸣成为一只献身之曲。
殷寿在他内部久久体味,身下礼奴摇摆残缺四肢做无谓抵抗,他看了更是勃然长吼,深深向内捣去,那莹白身子拗着腰战栗,头垂下祭台如献祭般露出雪白脖颈。殷寿咬上去,叼着皮肉撕咬,篪声几乎就在耳畔,四周百兽闻之欢腾,殷寿在他汁水繁茂的穴内享受着却感到一丝犹疑。
欢愉百兽似乎并不能感受到这人的苦痛,他就像是女娃补天落下的一块石头,化为人形以篪声播撒生命勃发之力,但也没谁在乎这篪声是由他精心吹奏还是以他的苦痛凝成,一时就连殷寿也不觉感到一丝悲凉。
他以手掌握着细窄的腰身,拇指则去小腹中间那被顶得凸起的地方按压,当他将高翘的头部死死压下时,邑奴痉挛着蠕动身体妄图逃脱,那玉茎狂乱甩动洒出稀薄淫露,篪声像是悲切呼救又像是一声幽然长叹。与此同时空地一侧,妲己发出一长串高昂笑声,她甩开侍女向祭台跑去,放肆地跳跃旋转,翻飞的珠白衣角如同一场小型风暴,她毫不顾忌地踩着篪声尾音起舞,于万军面前低头去吻邑奴额前玉坠,继而去吮他战栗干涩的唇。
她那样温柔仔细,一时令人以为她当真是纯善的苏家小女,但当殷寿狠狠擦过邑奴穴内那点,在一声尖锐篪声后,她又开怀笑着狂舞起来。妲己绕着祭台不知疲惫地旋转,伯邑考茫然地看着她珠白丽影,默然落下一滴泪来,悄然消失在发迹。
殷寿早逾越了耤田之礼象征性破土的三锄,他像是耕耘一片漫水后的肥沃之地,每次都汁水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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