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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 断肢,祭祀,病弱受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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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篪声仍在与鸟鸣合奏,远远的,殷寿看到一头俊美雄鹿从林中踏着矫健步子走来。那鹿头顶鹿角比朝歌城内最为茂盛的树还要挺拔许多,对称规整地伸向两侧又向上生长。它平静地穿过旧田走来,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泰然身姿与祭台上的人如出一辙,它径自停在伯邑考跟前,随后探出脖子去吮吸礼奴玉茎泌出的汁液。殷寿呆愣了片刻,继而大笑着继续卖力开垦那口宝穴,伯邑考从喉咙里发出无法压抑的凄厉哭喊,那鹿却并未被二人惊扰,如同汲取晨时露水般安宁。

        众人看着那荒诞景象全都屏气凝神,伯邑考痉挛着收缩后穴生出更多汁水,殷寿死死抵进他穴道最深处,终于交出浓精也取下邑奴根部金环。

        竹篪将他的长吟化为一声长而尖锐的绝响,如同仙鹤临终前最后的悲鸣。雄鹿缓缓抬起头来,伯邑考头颅无力从祭台边缘垂下,他看着鹿倒悬的模样无望地通身痉挛,在一阵抽搐后,白液终于裹着早被塞入玉茎的西岐麦实射满先世子肚腹,他羞愧地重重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逃避进短暂失神中。

        而群鸟却行动起来,它们一刻不停地鸣叫着,落在祭台或落在鹿角上,衔走了粘着玉露的麦粒重回天际,它们会将这些麦粒带去朝歌的良田广袤的荒土,甚至带去播种之人再也回不去的西岐,那里会结出新的麦子,满满的麦实。

        妲己欢喜地追着这些鸟时,那鹿已经消失在林中,待鸟群散去殷寿将伯邑考物件一样拔离巨物,重新裹好狐裘向旧田中央走去。

        那里早放好了圆形石桌,中间却笔直立着一根石制假阳,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长度。当殷寿将礼奴高高举起插入石阳时他只是微微挣扎,他乖巧无声地吃进半根,殷寿却突然松手放他狠狠坐到最深,一声尖锐的篪声后他垂下头来再也疲惫地做不出反应。

        石制阳具底部一圈打了小孔,带着血丝的稀薄露水从中空通道留到底处继而从那里流出来,淌到石桌早已凿好蔓延至边缘的纹路上,很快便滴滴答答砸入麦田,滋润这一片旧土。

        忽然刮起一阵风来,妲己扑上去抱住他不愿他受到一点凉意,伯邑考闭着眼睛面上一派平静,一滴泪水从他面上滑落,妲己急切地想要去舔,那泪却被一只大手抢先抹去了。

        妲己从摘星阁地板上跳起来扑向被媾得无可奈何的伯邑考,回忆里起了疾风,把他漂亮的长发吹起,像是一只乌黑的羽翼,她怕他乘着风走远,所以一定要抱紧他。

        殷寿皱着眉头看她,这狐狸许是碰着先世子含了麦穗的玉茎,搞得他绞紧了后穴几乎让他早早泻出来

        但还不等他将这狐狸赶走,却见她伸手将铃口中的麦穗缓缓抽出,这下伯邑考更是全身绷紧眼仁翻进眼皮半个,殷寿则借着这阵紧缩抽插得欢快,他捧起先世子扣着玉环的下体,看那里胀得紫红也不得释出,他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汹涌浓精灌进体内,伯邑考茫然地感觉肚子一阵发胀,他下体痛楚期待着至少稍作喘息,茎身却被吞进一个湿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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