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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摄政王腹有诗书气自华,让朕看看,你肚中都装了些什么。”
而后强硬拉着林子尧走向金銮殿。
被冷风一吹林子尧才发现皇帝使坏并未让自己穿回脱下的衣物,此时下身空空荡荡,连一条亵裤都没有,淫水就直接积流在腿根,触感奇怪。
虽说朝服宽大厚重,从外并看不出什么不对,然而光着屁股上朝一事对林子尧而言还是太过突破下限。但刚刚宫门打开,朝臣已是三三两两入了殿内,这时再去拿亵裤显然来不及,林子尧心中再尴尬屈辱,也只能装作无事的样子与熟识官员打了招呼站到自己该站的地方。
早朝开始,众人叩首完后,楚焕坐在龙椅上吩咐:“诸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吧。”
看似皇帝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之上俯瞰众人,实则楚焕只盯着站在文人之首的林子尧。摄政王虽装得云淡风轻,身形却微微发颤,想来那笔头将他折磨得不轻,只恨不得早点退朝,赶快把那磨人的毛笔取出来吧。
只可惜,今日的朝堂注定是不会安宁。
果然,官员沉默一阵,寒门清流一派忽然走出一长相儒雅男子,手持笏板开口:“陛下,近来宁州雪灾严重,百姓流离失所,举目四望城中皆是被冻死的尸骨,实乃人间地狱。臣恳请陛下拨款救助,护宁州百姓度过难关。”
此话一出满堂神色一变,就连一直忍着身下异样的摄政王都露出严肃神情。说话的人乃清流之首,清流一派多是寒门子弟出生,向来关注民间风吹草动,若他都这么说,想来坊间传言比这严重几倍而不止。不过几日就传到了这个程度,要么有人在那处作威作福,要么是有人故意将灾情描述严重,又或者二者皆有。
无论哪边来看都是冲着皇帝来的,目的就为了贬圣上无能罢了。
楚焕装作刚得知此事的样,不知所措道:“怎会如此?朕立刻去拨粮拨银赈灾!诸位爱卿可有自愿前往的?”
“陛下不可。”迟迟未说话的武将一派走出一人,此人虽满头白发,却目光炯炯气势如虹,身上布满肃杀之气,无一人敢在其面前大喘气。“早在雪灾初期摄政王就已下令拨款赈灾,然而并无成效,若继续投入银两,只怕是彻头彻尾的无底洞。且宁州位处边境向来苦寒,纵短期内用银子渡过难关,长久下来怕还是难以扶持。明年再来个蝗灾,后年再来个旱灾,莫不是每次都要我们拨款?国库本就空虚,实在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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