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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大个事儿，看给老默弄的，老高你脾气该收敛一下。”陈姐稍微缓和了一下气氛，一边帮擦桌子，一边给了高启强一眼，由高启盛和老默回房间去了，“小盛这个年纪正是当打之年，男孩子事业心重的。”

        高启强硬吃一瘪，和着怪他，他冷嘲道：“你以前还说我溺爱他，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他说什么是什么。倒是有传闻说你是孝庄，他是多尔衮，你们给我气死了正好辅佐顺治上位是吧。”

        陈书婷真的觉得高启强这几年越活越年轻了，做生意谈事情的技巧没精进，惯会撒娇了，憨得很。

        高启盛和老默一起上楼梯。走远了老默才和高启盛说：“阿强前天想你了，叫秘书给航空公司打电话查你的机票……小姑娘和小龙抱怨说每次高总叫他查你机票完了脾气就差。”

        “德行，他自己怎么不来问我。一天天为难人家小姑娘几个意思？”嘴上不饶人，可高启盛笑了。

        “阿强这么大领导天天都是别人捧着，就你下他面子。”老默点了一支烟，也不在意袖上的豆奶，给高启盛匀了一支。

        “怪不得。”

        每次高启盛出差回来，他哥就跟几十年老旷男一样发疯，使不完的牛气力，敢情强伯平时是这样的憋着不说。高启盛倒是会想起零六年他们刚刚开始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时候咱强哥还想调教他，经常都故意冷落他，真的是坏透了，真是便宜了这狗东西。最好的还是卖鱼时候的阿强，又温柔又善良，除了吃不到基本上是完美的。

        “我有段时间做梦，梦到我们在一条船上吃泡面，你就一直在看我的手机，想等阿强的电话。”烟味在氤氲，老默没有讲后面的事，他下了船，却走进了一片血污里，医院的白炽灯闪啊闪，把他吓醒了。

        “谁等他电话，我都是想找他直接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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