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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潇/墨潇〗《凄凄》 (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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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花容失落地叹息,将潇潇双腿往身後拉扯,於是他本就虚浮无力的下半身也被拽高,钉在冷硬的肉柱上,气息断断续续郁结在胸口。一声短促的喘息被推挤出来,唇边缓缓涌出道殷红的血流。

        他的血与半花容不同,他是活着的,那血的颜色也更红些,温热而鲜艳,可他还是没有醒来,他太虚弱了。

        半花容俯身吻着那道血痕,身下动作愈加残暴,大开大合地顶撞,将绷紧的穴口边缘肏出一圈湿红的沫,凑近了听人快要窒息的短吟,比起活着时更加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若潇潇就这样醒了,会如何呢?它听着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细细看他眉宇间痛苦神色,胸口忽感一道轻而无力的推挤,是潇潇无意识之下作出的抗拒。

        它骤然被莫大欢喜填满,紧紧抓住那只脱力的手,五指挤入指缝间,亲昵相扣,不断收紧,压出泛红的指痕。它将潇潇的手放在它心口,那儿本有一颗心,永远为了他跳动,此时已空荡无物,也是为他而甘愿死去。

        渐渐那红的痕迹成了青紫,像是淤青,又仿佛什麽都未发生般白皙如旧,骨骼被挤压的清脆声响却传入绣墨耳中。绣墨顿时想到些什麽,挣扎着撑起自己,圆睁着眼看床铺上一对交媾身影,迷茫地僵硬着。

        半花容好似不在意她,继续着毫无节制的侵害,把人顶撞得向後滑去,床单上层叠褶纹如游鱼身旁水浪,又无法像鱼般自如,昏迷的身躯被牢牢禁锢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痛楚。

        青白五指的血沾在人腿根,像烙印,像花纹。潇潇虽然是昏迷着,这激烈的肏干简直要强迫他醒了,没有压抑的呻吟随顶撞的动作断断续续地传出,破碎的字节仍可以拼凑出两个字来:

        如霜。

        精怪猛地拽起潇潇,让人倒在自己肩头,底下的东西进得更深,粗暴地捣刺着肠壁,那双青灰的手狠掐着潇潇腰侧,揉弄着往下按,甚至紧紧箍着腰腹,将人压在狰狞的性器上大力研磨。绣墨能看见潇潇冷汗淌落,几滴水珠挂在睫毛上,双唇间溢出极为虚弱的喘息,轻得叫她心痛不已。他的双腿,腰腹,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剩下的肌肤被藏在松垮的衣物里,她看不见,她只知道潇潇很痛苦。但那精怪不停下,精怪不是人,哪有怜悯之心?她愣愣地注视着潇潇被那几下极重的捣弄激得触电般後仰,又被拽回,听到一声她从未听过的惊喘。

        一股黏腻的血夹杂着湿液从穴口流出,蔓延到苍白发抖的大腿,也沾到那精怪粉白的衣摆上,很快便晕开,像朵锈迹斑斑的花。

        恍惚间她看见潇潇睁开眼,那双眼中有痛苦,有迷茫,但很快又闭上了,仿佛从未睁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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