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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怪扣住潇潇的肩膀,紧紧抱着,说了句话,能让绣墨听见:
“你不走,实在烦人。你与他不会有结果的。”
“那你,你又有什麽结果呢?”
那精怪注视着潇潇的脸庞,话语里隐隐透着轻快与满足:
“他最不会忘记的人,就是我了。”
“你……他知道吗……?”
精怪没立刻回答她,或许它并不是个多言的鬼,也或许它不想跟无关紧要的人说话。它自顾自地一下下轻抚着潇潇的背,又揉按着他的腰腹,看着是安抚的动作,但被侵害着的人仍是颤抖,甚至微微蜷缩,弓着腰呜咽几声,像是冷。
再无人说一句话,不知何时空气中的雨水气味消散了,潇潇平躺在床上,床单整洁,他也好好穿着深色的里衣,看着与刚被安顿在这儿时一模一样。
绣墨艰难地爬起来,再度坐在床头,近乎脱力。她盯着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的潇潇,想到那缕缓缓淌下又没入衣摆的血,神情怪异。
他受伤了,他流血了。
属於女子的柔软的手,被她浸在冰冷的水里,拨弄几下又抽出,泛起些淡淡青色。她用这双手挑开他深色的衣襟,未看到血痕,又轻轻拢上。她没意识到自己的手已与那忽然消失的鬼别无二致,怕惊扰昏睡的人,极轻地按上他的双腿,自己挤入被分开的腿间,将人衣裤解开——那双腿跟她刚刚见到的相同,她不会看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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