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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谁也不知道,连天天围着他打转的聂云朝都不知道。
聂云朝跑了,内院又清静下来,孟如在廊下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回屋关上了门。
研墨喂笔,只写了一句:神明克识,终入恶道。
皇帝发觉他最偏爱的两个男人都不大对劲。
具体是怎么个不对劲法,大概就是上朝时这俩人不打架不吵嘴不眉来眼去了。
定王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孟相是他最器重的近臣,两人一武一文,如臂如膀。本着好领导得时常关心下属心理健康,皇帝决定跟小老弟谈谈心。
“阿朝今日,像是有心事。”皇帝一剑将聂云朝手中的剑打脱了手。
聂云朝回过神来,鞠了一礼:“臣弟失仪,陛下恕罪。”
皇帝把剑丢给身后的宫人,亲切地揽过幺弟的肩膀,满脸“朕不是八卦就是关心一下”,说:“孟相这回又是几日没搭理你了?”
聂云朝愁眉苦脸地掰出八个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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