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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景元笑着伸脚去点他的下体,刃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一柱擎天,柱体的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刃再次吞咽了一下,打开大腿,让景元能更方便地玩弄他,却忍不住有点想弯下身——明明景元还没有下命令,明明还不能动的。
近在咫尺的温暖身体和脑海中香艳的想象让他有点忍不住了。
“别忘了今天有一项射精管理,笨狗。”景元故意说。最后又点了一下顶端,让透明的液体涂满脚趾,然后缩回脚,把一个小盒子丢到刃面前,“自己塞进去吧。”
刃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正因为知道,他的脸上温度才会无法控制地升高,本以为早已死了几百年的羞耻心才会冒出来。
“瞧瞧你。你这就叫纸防。”
景元伸脚把那个盒子向刃的方向推了推。
刃没说话。不敢说话。因为这里面装着某次不太能算公开调教的公开调教成果——他打开那个盒子,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尿道塞。
质地透明光滑,长度不算很短,拿在手里稍稍有点重量,每一处弧线、每一分螺旋的设计都符合刃的身体状况和个人喜好。
……不可能不符合,毕竟这东西是刃自己做的……就在工造司里。
那大概是距今……应该是四百年前的事。当时刃已经接受过小黑屋调教和失禁调教,人格已经如刃所愿的基本碎掉了。景元也并不打算做得更进一步,只打算用最后一个项目来收尾。而这个项目是公开调教——听到这里,即使是刃也吃了一惊。他当然不介意在景元面前下贱,但如果是陌生人在场,他是真的不敢确定自己能表现出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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