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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不想在景元面前犹豫。他刚想咬牙答应下来,景元已经抢先说话了。
“调教的内容是这个。”他指着装着平时调教用道具的盒子说,“我调教你又用不到你后面,鞭子手铐乳夹之类的总能买到合适的,只有尿道塞——刃,这东西比较危险,考虑到卫生和贴合人体的需求,我要你自己做给你用的尿道塞。”
景元强调着说。一脸风光霁月的坦然神色,在刃连脑子都转不动了的震惊里提出要求:“首先,从量尺寸到设计直到材料的准备,都由你自己处理;第二,我指定工造司,你要在那里把它做出来;第三,我要你打造这东西的时候全程想着它会如何用在你身上。最后,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够充裕的啦。想给自己打造点别的小玩具我也很欢迎哦?”
如果说这也算是公开调教,那要求未免太低:景元甚至没有指定工作时间,换句话说,如果刃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挑人最少的半夜来打造这么个小东西也不算违规。除此之外,没有裸露、没有性暗示,即使说是调教,这应该也只能算最初级的那种,再怎么也不至于放到现在的刃身上来。
然而不知为何……刃只觉得有不该有的热度攀上脸颊。
真奇怪,为什么他还有羞耻心没死透?为什么他还有“自我”可言??为什么会这样???
景元只顾着微笑着看他。
这个人的唇线天生上挑,不管何时对着何人,都是一副天生的笑模样。然而对熟悉他的人来说,他是下意识地保持微笑的面具,还是真的笑出来,是很好分辨的:因为他越是真心地发笑、就越是像一只大猫。
这种猫猫笑很没有威严。如果是刻意展露的符合身份的笑意,景元会有意控制表情,让笑容亲切、温和又威严。这不算难,景元甚至专门练过,保证笑容中透出的亲切和距离感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但现在,景元笑得完全就是一只坏心眼的大猫。
我得……自己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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