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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知道才找你，有意思。」那人转头将平板递给顾曦存，「但我是真看好你，再说，你不是对画有研究吗？挺好。」

        听了那句「有意思。」顾曦存突然想起了鹿铭和他提过眼前这个人，当时鹿铭给他的评价是这样的：「赵北琛他妈就是个疯子。」

        嗯，或许不完全是因为个人恩怨，多少还是有点根据的。

        赵北琛开口：「你客观论，他这画和我的是不是三分像？」

        顾曦存又想起了，鹿铭那时候还说：「你就说我的画跟他有没有过三分像，有灵感跟抄是两回事，他cH0U什麽风。」

        顾曦存面露难sE，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想，这两人的审美、想法，甚至是说话的口吻都是如此相近，其实放下成见吧，该会是很好的朋友的??不，或许还是不行，毕竟他俩都太好强了。

        顾曦存劝道：「赵总，您听我一句，别打了，这真没有胜算，不好看的。」

        「你前几天不说了有赢面吗？」赵北琛抿了口红酒，「怎麽才过个几天又和我说没有胜算？」

        「是这样的，我这几天翻遍了凡斯历年的画，发现他一直是走这样的风格。」顾曦存b划着平板上的画，「就是这一幅吧，恰好和您三年前画的《》有那麽个??三分像，或许有一些元素是重叠了，但这些元素在他早期的画里面也出现过了。」

        赵北琛：「??你是说我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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