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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怎麽会是这个意思呢？」

        显然赵北琛并没有将顾曦存的话听进去，「你在内涵我和RM的事？」

        顾曦存：「??」

        「您和鹿铭的事，我若真说没有耳闻，定是骗人的，接您的案子也是有私心的，实不相瞒，我之前就看过您的画，心里面很是欣赏您。」顾曦存莞尔，「这几日相处下来，我发现您其实待人挺好的，只是太敏感了，但这并不是件坏事。」

        话落，赵北琛像是想到了什麽，「是，我是敏感。」他将玻璃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一点儿也不行，更别说拿去改。」

        顾曦存微微颔首，「我明白。」

        赵北琛笑，「行吧，那麽现在怎麽着？作废？白忙活？」

        「至少我并不算是白忙活。」顾曦存抿了一小口酒，「能认识赵总您我很开心。」

        「是，我也挺开心。」赵北琛随手将把好几张纸钞递给了服务员，回头对顾曦存说：「可能会超过，你再点瓶酒吧，我先走了。」

        顾曦存礼貌地应了一个笑，「谢谢赵总，您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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