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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呜啊!”
诸伏景光本能地弹动腰身,说不清是想要逃开还是试图吃进更多。他在这一下剧烈的挣扎中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发出细弱的闷哼和呜咽。
之前安安分分深埋在体内嗡鸣的按摩棒,在安室透的掌控之下,像一根真正的阴茎一样在甬道内抽插冲撞。诸伏景光感觉自己的身体湿软得像一团水,完全提不起力气。就算安室透放开他的手,他现在也无法挣扎了。
终于,像是玩够了似的,毫无温度的按摩棒被随手抽出丢到了一边,液体沾染的玩具将下方的毛绒地毯也一并打湿。贪吃的穴口翕张着去吮吸贴上来的头部,诸伏景光哽咽着,只来得及说出个毫无力量的微弱“不”字,就被掐着腿根狠狠侵犯。
过度用力的插入让诸伏景光不受控制地向后瑟缩,又被安室透掐着酸软的腰身拽了回来。尺寸比那根按摩棒还要夸张的炙热阴茎将他的内里完全填满,甚至将按摩棒所不能顾及的深处也一并照顾妥帖。紧紧拥缠上去的假意阻拦的软肉被强硬地肏开,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他散开的发丝。
……为什么是Zero?
诸伏景光早已不是少年,他不会天真地以为人是不会变的。但是,但是,“Zero”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是不可替代的。
他童年时最明亮的色彩,此刻正压在他身上,对他施行性犯罪。
诸伏景光的身体发着颤。他急促地喘息着,抬高双腿,无力地盘上安室透的腰身。
也罢,不过是一夜荒唐。
就当他只是素未谋面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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