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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诸伏景光想要这样自欺欺人的时候,安室透咬住他的耳垂,用一种黏黏腻腻的模糊声音在他耳边低喃:
“Hiro好棒哦。”
诸伏景光的眼前浮现出一片白光。
高潮后的身体抽搐似的不住颤抖。他双手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了开。诸伏景光啜泣着,抬手抱住金发男人的后背。
……太过分了啊,降谷零。
安室透并没有给诸伏景光休息的时间。他被从床上抱起,滚烫的性器仍堵在后方,随着安室透走动的动作变换角度。揽在腰间的双手只是松松地抱着,诸伏景光本能地抱紧这人,简直像是主动献身求肏一样。
直到他的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窗。
安室透将他翻了个身。粗长的性器在他体内碾着软肉转动一圈。诸伏景光双手撑在玻璃上,从反光中看见自己淫荡靡乱的模样——唇、脖颈、肩颈之上满是被咬出的痕迹,起不到遮挡作用的西装外套和衬衫松松垮垮地在臂弯挂着,袖口遮住手腕。安室透甚至伸出一只手握在他腿弯,将交合处全然暴露出来。一双可怜的、眼尾还有泪痕的、盈满水光的蓝眸看上去简直像是在勾人,只让人想要更过分地侵犯他,让他落泪。
他后颈的皮肉被安室透死死咬住。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像是被禁锢的雌兽,只能被动地等待性事结束。
可偏偏……这样粗暴的、全然不顾他想法的交合,竟然让他舒服得站都站不稳了。
还在不应期的身体强行被拖入下一场性事,堆积出过量的超出他承受能力的快感。诸伏景光没有做过针对快感的训练,不如说随便哪个官方机构也不会对下属成员做这样的训练,再加上他本身就是较为禁欲的洁身自好的类型,性快感对他而言更是无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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