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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不说我是贱狗吗、怎么现在被操得乱爬的人是你?骚死了、都尿了,真他妈跟条狗一样……”
他胡乱说些淫话,那股燥火靠性交也不得排解,竟低头去咬宋令安垂下的一截雪白后颈。
此时二人姿势便真的如野兽交媾一般了。段迟牢牢骑着身下雌兽,粗红滚烫的阳根一下下深楔进宫腔之中,不多时就攀上高峰,在这样的狂悖快意中畅快淋漓射出大量腥浓阳精。
灭顶的快意过后,段迟将宋令安无力的身子捞进怀中坐起。射后的阴茎疲软,段迟怕它从湿滑的阴道中滑出来,下身和宋令安会阴贴得毫无间隙。又抱他抱得很紧,两臂死死箍着怀里柔软温热的身体。
二人身量其实差不多,但段迟的肤色相较于宋令安的雪白细腻要深黑很多,这样看,倒有些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上的有情人那种般配意味。
他低头看怀里人。秀丽的眉目蹙着,昏迷中也不安稳。脸色苍白一片,唇瓣在蠕动发出些含混动静。
他射精时就听到宋令安在念着什么,此时凑近一听,便听到是:
“……娘亲、呜、娘亲救我……救救我……”
段迟万万没想到宋令安竟是说的这些话,罕见地没有出言嘲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顺他垂在胸前的黑亮发丝,细细梳理那些方才蹭出的结节断茬,无意间瞥到对方雪白后颈留有一个狰狞牙印,段迟敛眸。
成长到如今年岁,他的心智已不被当年的答案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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