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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宋令安只是单纯讨厌凡人,他峰下近千内门弟子,其中凡人之数三百有余,为何单独将他拎出来折磨?更何况为此还赔上一个亲传弟子之位,落个虐待弟子的名头,怎么想都是亏的。
“师尊,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欺辱我?”
耳边一直有嘈杂浑浊的嗡嗡声,宋令安听不清段迟在说什么。他神情呆滞,也没挣扎,就这样任段迟抱着。
射过的阴茎和方才几要将他破腹穿肠的那根截然不同,柔软得甚至无害,就这样在他体内安静地蛰伏。可宋令安只要一想到它方才在体内恶心抽送,如今又堵着满腹黏稠精水不让溢出,那种从胃囊升起的反胃便不可抑制了。
宋令安久不答,段迟从未发现自己如此有耐心。他又问:“师尊——”
段迟知道。他也许并非是想要一个答案,他只是在找一个借口,一个能让他心安理得对宋令安实施暴行的理由。
宋令安没让他失望。
他忽然开始笑,笑得不可自抑,笑得前仰后合,大颗的泪滴从他睁得似要迸裂的眼眶滚出——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下界来的贱种,凭什么有这般好的天赋?要是给我、要是给我——!”
段迟似是叹息:“真是个阴毒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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