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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是给足以相抗的对手的。但他已将宋令安捏在掌心,对方现在于他就不是生死仇人,更像什么小猫小狗,轻易便可揉搓把玩。至于偶尔的脾气——谁会因自己宠物不乖就真与它置气呢?
他们被安置在西边的客房。说是客房,实际也豪奢无比。金屏玉床,罗幔檀炉。段迟心中猜测,这收拾出来给他和宋令安二人住的房间,原本就是这县官用来招待上面下来的一些官员的。
看过李公子,他仍在昏迷,二人便往县官的院里去。他们也不知道这县官到底住哪间屋,是宋令安按着一般大户人家风水布置的格局,往会建家主屋的地方带的。
搜过几间最豪华的院落,屋内都是灯火通明,奴仆成群,二人还以为便是这了,但确实是没有那县官的。找了又找,反而在西边一偏僻的屋内,寻到那个肥肥胖胖的身影。
“一个县官,又不是皇帝,还搞得狡兔三窟,真是——”
宋令安同段迟一起蹲在房梁上,这时是传音了。
段迟听他话,原本也就是一过耳。此时却像猛然被点醒了什么,脑中有一个想法梭忽而过,眼神不由一凝。
其实贪污这事,少有官员不涉足。段迟也没说到一个地方就非要揪得当地贪官落马下台,但到了这清河县县官这种程度,一个小小的县都叫他榨出这么多油水,那百姓的生活可谓苦矣。
说不定,以前便是有刺杀的先例,才会让这贪官连主屋都不敢住。
“既然这般……有没有可能那李公子确实没有害过别人的命。是那县官造了冤屈,才让他儿子担了此祸?”
县官姓李。那卧榻不起的李公子便是他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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