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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迟道了谢,帮那老农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捡回箩筐。站在原地看那老农走远的背影,似乎是刚才惊吓之下闪了腰。
一缕淡金灵气从他指尖溢出,悄无声息地没入老农的身体。
“叩叩,叩叩。”
段迟在门口敲了好一阵都没人来应,反倒是隔壁的一家被他动静打搅,不耐地推开门。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娘鼓着眼,见到立在门口的段迟,破口大骂:
“这个点敲作甚死人?!搅人清净啊!”
“我找老板有事的,无意打搅了您,真是对不住了。”
段迟浓眉,高大,这样诚诚恳恳地敛了锐气跟人讲话,是很讨长辈喜欢的模样。可这一招面对这个大娘好像不奏效,她眼神极嫌恶地把段迟扫了个遍,瞟到他身后的桌椅板凳,嘀嘀咕咕说了句“狐狸精”,砰地一声甩手把门关了。
吃了两句骂的段迟在原地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正估量着墙的高度思量着要不要翻进去,那一直紧闭的破旧门扉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明明只两日不见,再看到这人,段迟却又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可能是前几天把他弄狠了,他现在唇颊仍是苍白。微微斜倚在门上,让人无端想起“弱柳扶风”这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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