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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利落方便干活的粗布麻衣不同,宋令安今天穿的料子颜色浅,看起来也更柔软些,只是裹在他削瘦的身体,那柔软也变得嶙峋可怜了。
“……你是?”
宋令安目盲,认人便只能凭声音。门外人久久不出声,让他在疑惑之余生出一股无所适从的惊慌来。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散,还未等他出声再问,身子就腾空而起,被人挟裹住往屋子里走。刺耳的尖叫已经酝酿在舌根,那人却先他一步捂住他的口唇,于是求救的声响被大掌牢牢闷在掌心,最后也只是一点“呜呜”的细微动静。
制服寻常凡人于段迟来说都易如反掌,身体虚弱的宋令安更是柔弱可欺。段迟将他锁在怀里,进去时伸脚带了下门。
这院子朝向不好,合拢时门扉形成的阴影不断吞噬能照进去的阳光,构造出一个独立的、晦暗的空间。
在这样的空间,发生什么恶行似乎都是理所应当的了。
院内构造简陋,不多时段迟就找到了这件陋舍唯一可称得上“寝室”的房间。床板也是老旧,抱着宋令安压上去时发出吱的一声响,这声音似乎更催发了怀里人的恐惧,从方才就一直咬着自己虎口的牙关更用力几分。
“松口,再咬操烂你的逼。”
手掌刺痛尖锐,可修炼之人哪有怕这点痛的。段迟也只是烦恼宋令安此举阻碍了他的动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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