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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他很麻烦。”宫远徵言简意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玄衣漠然注视着宫远徵的一举一动,像是野兽捕猎时潜伏草丛的伺机而动:“我说过,宫门的人再踏足这里半步,我叫他生不如死。”
宫远徵冷冷一笑,嘲着:“我也是宫门之人。”言外之意明显,他在赤裸裸的挑衅。
“这么快就忘了你的仇了?”玄衣意外,他以为宫尚角不会无能至此,莫非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真是赶不上变化?他走进宫远徵,看得出他体虚在强撑,手指不轻不重地戳在他的心口,伪是提醒实是威吓:“宫远徵,你最好对得起这个名字。”
“你也最好闭嘴,不然我不知道下回种在你身上的会是什么蛊虫。”宫远徵颇为满意,玄衣的毒解了,但一定受了不小的罪。
打成平手又怎么样,至少自己受的痛也要加倍还他一遭。
他们的博弈,至死方休。
玄衣掀开帽子露出真容,瘦柴的脸上像生长出了肉,宫远徵在药中还加了几味药,致使敌人中毒后头脸浮肿如猪头大概就是他的最后目的了,啧啧道:“有长进,但仍是小儿把戏。”
玄衣走后,宫远徵趴在宫子羽身上来回摸索,确保玄衣没有趁他不注意时给宫子羽下毒。宫子羽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死在这里。
手指擦过木块一样的东西,他好奇拿出来看,是一只木制竹蜻蜓,木体被磨砂得油光发亮,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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