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握在手里仔细看,手柄体尾端刻着一个极小的字,磨损严重得难以辨明,他却觉得分外眼熟。
以前宫尚角给他买过无数小玩意,他每一件都记得,独独没有竹蜻蜓。
竹蜻蜓平常可见,可这只似乎不一样。
宫远徵想得出神,丝毫不察一只黑手从背后袭上后颈,勾住他用力下拽。
“小崽子,给我下毒了?”宫子羽手臂锁着宫远徵脖子,把人圈在胸前,语气里有些骄傲,“我来时就防着你徵宫毒物多,吃了好几颗百草萃,却不想没防住你。”
“你什么时候醒的。”宫远徵姿势憋屈使不上力,被宫子羽困得动弹不得,脑子里的对策想法飞速运转,若是他听见了自己和玄衣的对话,杀了他?还是软禁他?宫子羽消失半个月理应无人发现,只当他又偷溜出去寻花问柳了。
可哥知道了,他会如何?
“你摸到我痒痒肉了,不想醒也难。”宫子羽从宫远徵手里拿过木蜻蜓,软禁和杀人的想法也一同从宫远徵脑子里被抽走,他贴身收好,“喜欢这个小玩意,改天我做一个新的给你,这个旧的就不给你了。”
“你先放开我。”宫远徵骂道。
宫子羽应声松手,脸上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似乎什么都不在他眼里,又似乎高高在上的神在毫不吝啬地施舍世人怜悯。宫远徵讨厌这样的笑容却又满心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