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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攻，只能趴在床垫上就那么心乱如麻地喘气，好像只要不把脸抬起来就能永远逃避下去。

        攻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就想起来别人说他控制欲太强，太不尊重人，老是不自觉要替人做主，随地大小爹，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刚才哪句话又说错了，惹受不高兴了，就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刚才哪句话，说得你不喜欢听？你说，我改……”

        受过了好久才控制着自己尽量平静地爬起来，摇头说没什么，我自己清理就好。

        攻摸不着头脑，只是下意识点头应了。

        眼看着受就要踏进浴室，他忽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就一哆嗦，冲上去想反悔：“还是我给你洗吧，怎么样？我不是说要控制你啊，不是要掌控你，只是那个……”

        他说到这里卡壳了，他看受，受看他。

        受站在浴室门口，表情一言难尽。

        他挠头挠得飞起，结结巴巴艰难组织起语言：“你上次……你前两次自杀都是和我做完之后……”

        “我真的很怕……”他视线飘忽，竭力试图说明自己的担忧。

        但脑子滚烫地运转了片刻后，他放弃了：“你洗吧。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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