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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喜欢喝吗?”
“贱狗喜欢……”
“我就说嘛,这么好的东西,狗也会喜欢的,那就多喝点吧……”
男人言罢,又将瓶子踢入几分,秋何骤然睁大眼睛,双手紧攥,指甲深插血肉,他却只能往前移动几步,像狗费力的摇动着臀部,带动着里面的酒水的哗啦声和胸前的铃铛声重奏,讨好的舔着客人的已经沾血的皮鞋。
“是贱狗不懂事,贱狗多谢先生赏的酒,贱狗后面给先生操……”
客人微笑着将鞋塞进秋何的嘴里,直到连鞋底的尘埃也被秋何舔净,他才示意同样脱光的侍者,踢了踢已经完全被穴肉包裹的酒瓶。
秋何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他终究不必这样死去,只要熬过今日,钱便攒够了,他可以去他想去的地方,葬身山谷,鹰隼啄食,这才是他为自己选择的死法,他不信宗教,但他希望,这具肮脏的肉体和灵魂能被风洗涤几分,若不能他只祈祷再无来世。
因不满秋何可以被老板看上,他今日却只能应侍,那侍者毫不客气的踩着秋何的臀瓣,可他两只手抓着深埋在秋何身体的酒瓶,不断的旋转进出,直到脚下的身体激灵一动,他知道那是找到了敏感点,而在一个酒瓶的拨弄下,秋何前面竟然已经开始勃起。
“你真贱啊……”
伏在他耳边的声音附骨之疽,撩拨这他脆弱的神经,秋何的眼神逐渐迷离,年少时的幻境逐渐与现实融合,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好像又看到那个让他惧怕一生的人,剧烈的挣扎,让铁丝绞割着他的双腿与臂膀,红色的血珠温暖了那银色的冷物,滴在地上形成朵朵血梅,可他却像是没有知觉,不断的说着刻在骨子里那些自渎的言语。
“我是贱人,是杂种,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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