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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红灯绿酒的间隙里,是欲望在流淌,在翘起的白色臀肉里,是欲望在烧灼,不小的包厢里,充斥着的男男女女,或呻吟秽语,碰撞摩擦,他们沉浸其中,释放着最原始的情欲。
那灯光闪烁的一隅,秋何小腿被捆在大腿上,两支胳臂也被绑在一起,只用膝盖和手肘撑着身体,他将头埋在男人的黑色丛林之间,布满红痕的屁股高高耸立,深埋在两股的棕色酒瓶只露出一个瓶底,液体混着血液滴在毛毯上,但更多是先流进他的肠腔,与他用另一张嘴饮下的酒精充分混合,然后共同淌进他的血液,化成身上的红晕和薄汗。
“这不是会喝酒吗?”
男人哂笑着,双腿搭在那塌陷的软腰上,抓着那如枫叶般红色的头发又往前按了一按,将那粗壮的性器顶在更深处,胯下的人传来一阵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却是更加卖力的吸吮,用舌尖挑逗那根根青筋,男人终于坚持不住,白色的浊液射入,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秋何忍住被酒精和腥臭激起的呕吐感,将嘴里的全部咽下,然后一下一下将男人性器舔舐干净,颤颤的抬头,伏在那人的小腹上,赤红的眼眶带着几分醉态,又透漏着一丝恳求。
“先生……”
他的声音因剧烈的穿插不似先前生脆,像是被沙子研磨,嘶哑中带着一丝疲态,男人将脚从他的身上放下,指间穿过他的发缝,然后将他拎起,胸前两颗银铃发出欢快的叮当声。
“先生,后面……”
抓着头发的手越来越高,秋何双肘离地,挺着身子往前送,大敞的双腿缓缓闭拢,身后的撕裂感却越来越痛,酒精在穴道游走,每一寸伤口都在受着烧灼般的疼痛,将整个酒瓶塞入,他以前也受过,只是身体再也不如当初,若坚持一夜,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瓶酒上。
他已经被灌了三瓶酒,若是再饮怕是身体也消受不起,原以为这位递酒的客人看着和善,会体谅他的苦楚,却忘了在这里人性也随着衣服一并脱去,既然上面的嘴饮不了酒,把就用下面代劳。
头被人按在地毯上,身体被铁丝缠绕,酒瓶插入后穴,然后一点一点的踢进深处,酒精冲洗着撕裂的伤口,可他的痛苦只能用嘴宣泄,可就连嘶叫也被性器堵在喉咙间,客人说只要他用嘴伺候的舒服就会使用他后面,如今客人终于释放,是不是可以也宽恕他一份,哪怕被那硕大的性器穿插,也强过整个香槟瓶。
客人微笑着用手蘸取他胡渣上黏着的白液,然后放在秋何唇边,他从谏如流的舔舐着指腹,温热湿润的触感让男人指尖有些酥麻,秋何配合的态度显然让他有些欢愉,就连声音也温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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