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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的遮挡和盔甲的束缚让孕身在外人眼里并不明显,但能让铁骨铮铮的将军都忍不住痛苦喘息,自然不难猜到情况。
“将军要生了?”“不会吧,看肚子好像没到月份,是早产?”
将军身形高大又穿着重甲所以身边人抱不动,而临产之人身前挺着孕肚所以又背不得,手下只好先手忙脚乱地解了他一身甲胄,再扶着他准备回帐。
众人见亲兵们左右搀起步履艰难的将军转身而去的背影,结合大巫师泼的冷水,正要失望而散,却听得将军猛地一声低喝,甩开两边的人搀扶的手,双手抱着肚子有些古怪地微叉开腿,在原地站了片刻,刚直了直腰,又是厚重漫长的一阵闷哼。
“将军!属下扶您回营帐!”副将心急如焚,欲架起他继续走,却被将军粗喘着摆手赶走。
将军不是这样武断的人,他想要解释给关切他的下属,话却和呻吟一同梗在喉间。
走不动…不能走…因为…………
将军常年混迹行伍,虽是将门之后,但也不是自矜身份的人。他不是难为情而不好开口,他没生产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状态。锻炼充分的腹肌使他并不十分费力地便将胎儿从胞宫推入了甬道,现在被阻在出口处。
所以他合不上腿,却又不能再走动,他的下体正一点点吞吐着一个温热潮湿的胎头,对于窄小的出口来说那是过于硕大坚硬的异物,他必须专心应对这个过程。
“哎哟,这帮军爷都没生过都不懂,看架势肯定是娃下来了,还要扶着将军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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