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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生俺家大丫就是这样,头都快出来了俺家那口子还傻愣愣拖着俺走,说忍忍回家再生,结果没走两步就生裤里头了。”
“你那是生四个了,将军这是头回生,这么快不得疼死了!”
“诶你看这习武之人就是厉害,都不怎么吭声,你每次生娃的时候叫得整条街都能听见。”
“有脸说我?你那么大个子,生一个就死活不生了,后面一串都是我生的你咋不说呢?”
底下民众窃窃私语,又是八卦又是心疼地议论着他们敬仰的将军。
“将军!”手下士兵们和他一同出生入死,皆恨不得代其受苦。见将军无法走动,一帮人便打算合力将他抬回营帐。
“都别动……我自己……呃!”
将军一下下深深吸入空气,又粗重地喘出,比划着让除了副将以外的所有人离他远些,再远点,五步开外。
他有的是力气和毅力,他不需要回营帐在人伺候下产娩,甚至不需要人搀扶,他只需要足够多的空气,因为实在太胀了,太憋了,胎头堵在那处的感觉让他窒息。
清晨的日光渐渐亮起,影子投在披风上,背后离得近些能隐约能看到有圆弧从他的腿间鼓出。他伫立在台上,宽厚的肩膀颤抖着,双腿却又稳稳地扎在地上。身经百战的将军在为一个新生命的降临独自做着无声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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