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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吧，我自己也不太知道。”

        我的思绪过于杂乱，发生的那些荒唐事就算是陈湘语也不能告诉：“……只是我最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个很坏的人。”

        “你做了很坏的事情？”

        “算是吧。”

        我无法给她一个具体的回答，但给不出答案本身就是一种答案。要我说什么。说我强奸了高渃，拍了他的裸照，还用手段逼他和我哥分手吗。正是因为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才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她叹气：“易司映，至少你对我来说不是个很坏的人，比大多数人好得多。”

        不，我很坏。

        “从我的角度来看是真的不懂你的脑袋里成天都是在想些什么的。大家的生活看起来都差不多，你又能做多糟的事情？但我又没办法这么轻易地下结论，我确实不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跟你这么说，只是不想你真的走到什么歧路上，至少很多事情不该这么闷在心里。不管是跟我说还是跟别人说都行。”

        “……谢谢。”

        要是她知道我做过的事情就不会说出这些话了吧，肯定会觉得我是个无耻又卑鄙的胆小鬼。我利用高渃，利用柯琅文，利用她，身边的所有人都被我拿来当作工具。

        她对我很好，也很在意我的心情。他们都不应该这么被我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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