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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说出口。
她无奈地唉了声:“你别再笑了,比哭还难看。”
我放下嘴角,不再吭声,无言地跟在她旁边继续走。
“只有痛苦的人才会像你这样喝酒。”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否认,自己一直都无法从内心的煎熬之中解脱。从遇到高渃——不,从作为易司为的弟弟出生的那天起我就备受折磨。因为我叫易司映。
陈湘语往前快速走了几步,停在我的面前,抬头正对上我的眼睛:“不管你在面对些什么,这样躲避下去——真的好吗?”
我说不出任何话。
她说的话太正确,我心里也清楚自己没办法一直这样下去。
把与柯琅文的照片发给高渃后,我就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我哥那边发生了些什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不闻不问。我总是这么天真地想骗过自己,总以为不去看不去想就没事了,事实上,在我这么折腾自己时世界仍旧在转动。
高渃在做些什么?他看了那些照片又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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