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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血止不住，秦念甚至不停地将血往他的伤口处收拢，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

        “对不起……”

        秦岸川不想让她自责，y撑着JiNg神跟她说话，可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流逝，但救护车还没有来，他拼着最后一点心神，再说出口的话，虚弱得不像他自己。

        “养你一场，不是……不是为了让你愧疚的，别哭，我一直都很……感谢你，因为有你，我在这世上，才不至于孤身一人……念念，哥哥以后……不凶你了……”

        无论隔了多少岁月，亲人之间总还是有种莫名的力量，哪怕掺杂着许多误会与隔阂，也会因为一句道歉而烟消云散。

        可这并不是最后的终结，误会可以消除，但漫长岁月里的缺憾，总要用同样漫长的岁月来弥补和回馈。

        “那你以后好好跟我说话，哥……哥哥，别睡，别睡……求求你……”

        秦念跪在地上捂着他的伤口不停地跟他说话，然而秦岸川实在没有了力气。

        意识模糊之前，他终于听见一道明亮的声音：“秦岸川你个王八蛋！”

        他似乎有点想笑，闭上眼，仿佛回到了大雪漫天的那个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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