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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白隅绝不允许他逃避，“我再说最后一遍，抬头。”

        “设计师对作品的热情和热爱以及对创作的激情和欲望是很有感染力的，而你的自信也是最能说服观众的理由，既然是你的作品，那为什么要害怕去表达呢？”

        “我...每次上台都很紧张...要我即兴发挥我根本做不到....”

        “这些都是可以通过练习而改善的，是你选择了逃避这些困难而不是你做不到吧。而且这里就我一个，这样也紧张？”

        “对着你更紧张...”何知凡被人戳破了自己的伪装，羞耻又难受。

        “行了点到为止。以后每周一次，什么时候你能在我面前表达自如了，什么时候你就过关了。还有既然迷失方向不如从0开始吧，从构成开始。试着重新用简单的点线面来表达情绪，带有批判性地、战略性地去判断你吸收到的知识。每周找一个作品或者一种风格来分析它的优点和缺点，每周保持练手，做什么都行，忙不过来的时候拿课程的作业进度来给我检查也行，但要让我看到你努力的痕迹，这些痕迹也就是你每周要向我的内容。”白隅看着他，无奈地说到：“小学弟眼泪怎么这么多，我训你你哭也就算了，怎么现在我和你讲道理你也哭成这样。”

        “你还不如训我一顿...”

        “有时候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比如现在。还有，你在学校的专业课可能60分就万岁，但在我这，对你，及格线是90分，每一个任务都没那么好过。做好被的准备，别到时又哭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小学弟。”

        “知道了...”真不知道白隅是怎么将严肃和没个正经的性格切换自如的，何知凡心想。

        被训归被训，但这是何知凡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白隅对待专业一丝不苟的样子，直截了当的指出学生的问题所在，告诉你这是错的，你要改，而不是对你说没关系，下次努力就好了。

        面对专业，白隅的眼睛里带着热爱的光，而何知凡也愿意去追随他的光，让自己变得更好，与他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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