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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袖摇摇头,只是弯着眼睛。
褚岑知道这是不是做给他自己的意思,那就是给别人的了,顿时一口莫名的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直接买一个不行吗?做出来又不好看。”
”...不好看吗?”云袖犹豫地问,把绣了一半的荷包举到灯下仔细看了看,泄气地垂下眼睫毛,纤瘦的肩膀也跟着塌下来,“是有点呢。可是怎么办,我觉得,就是要自己绣才有心意嘛。”
他说着又寻来剪子,褚岑看着他手上动作利索地把线拆了重头再来,差点又一口气没喘上来。
冬天彻底过去了,天气回暖,云袖也开始发育了,速度飞快。
他本来骨架就纤小些,身量抽条以后腰段瞧着更细,腰带一束就几乎是盈盈一握的宽度,腿也笔直,肤色又白哲,一张美人相出水芙蓉似的漂亮。什么也不用做,甚至不用特意打扮,就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错不开眼。
他之前换上衣是不避着褚岑的,现在不行了,他在他面前一脱衣服狐狸就要炸毛。云袖懵懵懂懂地把衣服穿回去,小声抱怨着只好抱着衣服去洗浴间换。
妈妈看见他这样漂亮,很满意,连带几天都对楼里的姐姐们和颜悦色的。她知道自己这笔投资是稳赚不赔了,当然愿意多投点成本培养,云袖于是不再被允许打杂工,他每天很早就得起床去妈妈请的先生那学琴。
他以前很多事都习惯回来了以后跟狐狸说,小到今天擦了几张桌子,大到今天上街看见买糖画的老奶奶画了条逼真的龙—一现在却很少说了,因为云袖不告诉褚岑自己在学东西。
他才不想听冷嘲热讽呢,云袖闷闷不乐地用柴火戳着灶,升起的火苗嗞嗞舔着煲汤的锅底,虽然他明白褚岑很多时候泼他冷水是叫他别骄傲自满...也许吧。总之,狐狸之前嘲笑他是“除了洗衣擦桌做饭什么也不会的笨蛋”,这让云袖难过了好久,晚上都因为想哭有点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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