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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疾(中)车在下,正在写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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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蜀之地富庶,养出来的人自然好安逸。其实此生能做个富贵闲人,就是广陵王的目标了。

        他以为自己会在隐鸢阁过一辈子,可以靠在史君怀中,倚在师尊膝上,和那只雪白的小兽过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但世事无常,没什么野心的人却成了承袭爵位的亲王,接手了绣衣楼,要做天子的利剑。

        小时候他也知道这回事,但总不放在心上,因为刘辩长得像个小姑娘,老是是抓着他的袖子哭,看起来好像不能做皇帝的样子,还会被槐花香呛的打喷嚏。

        现在想来,并不是因为他年幼天真的缘故。

        师尊感慨一般的声音似乎还响在耳边:

        “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尾有鬣,名曰朏朏,养之可以已忧。”

        广陵王那充满了欢笑,可以赤裸双足在山道石阶上奔跑的童年,大抵是由这只小狸或小狗一样的动物带来的。

        随着他离开隐鸢阁,朏朏也就无影无踪了,那些美好的过去紧跟着如雪消融,成了一摊烂泥。

        所以广陵王现在不爱笑。

        他的冷漠和自身的遭遇无关,因为他就是块捂不热的石头,除非火一直烤着他,人温暖的肌肤一直贴着他,不然那些热量就会逸散在空气里,再也无法探寻到。

        所以阿蝉这些日子以来的小心翼翼实在没什么必要。

        以往不通人情冷暖的小姑娘,现在竟然要花心思去想怎么才能不触及他人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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