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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疾(中)车在下,正在写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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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强人所难了。尤其是上次突变牵扯到的人,是她亲爱楼主的贴心副官,广陵王的衣食住行均由这人一手操办。

        大到楼中账目,广陵的政策,小到什么时间穿什么衣裳,蜜饯里加了什么花什么草,这一切组成了广陵王的日常,回避就显得尤为刻意。

        但他不愿意拂人好意,就默许了这种行为,于是傅融这个名字就成了某种禁忌,每个人在免不了提到的时候,都会说“那个人”,对方追问“哪个人”的时候,旁边路过的密探就会接一句“哎呀你知道的那个呀,还能是哪个?”

        颇为好笑,广陵王箭射司马懿的时候说那句话一语成谶——傅融已死,我无心多言。

        广陵王不想说,于是所有知情人都缄口不言。

        但有些事不是逃避就有用的。

        养兵要钱,而且光有钱还不够,粮食和军备又是花钱都不一定能保证的事情。

        广陵虽然产盐铁,又在司农校尉陈登的组织下逐渐恢复生产,若不算粮草,起码能让百姓自给。但现如今各路门阀混战,流民无数,为了避免混乱,青壮年均编到军伍之中,粮草消耗又是一笔开支。广陵王又拉不下脸总是借了不还,不得不取洽谈些生意。

        现在天下巨富,叫的上名号的除了第五天,也就是司马家了。

        铁是好东西,人人都想要,这大概是广陵这块地没什么战略意义,但不少人都想来啃一口都缘故,现在有了屯兵,忙时操练,闲暇开采,有了数目可观的铁矿与铁块存储。

        他得卖给需要铁,但有了铁又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一方,第五天是商人,商人逐利,难保她不会转手翻倍加价给了袁绍,所以退而求其次的选择是司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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