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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的轴转了转,连带着神思和听力都被拽了回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手机里还躺着几条的通告,只是他一心想着回家,已约了专车在场地外候着,看来是无福消受。

        面前这人半晌不记得起身,华佗懵懵地掂量着要不把东西从他背上的衣服缝隙再塞回去之时,后台出了点儿事。

        有人小牌大耍,指责工作人员不够专业,音响传出来的人声太湿,举着麦克风逼到人家脸上要音响师亲自唱两句。

        几人吵着吵着就推搡起来,热心市民华先生余光瞥见,当即将房卡拍在一边儿道具箱上,冲过去劝架了。

        汽车沿着跨市高速行驶,傍晚时满面灰青的华佗便到了家门口,钥匙转开锁眼儿之后他犹豫了一下。

        家里暖气开得足,电视里传出的声音微弱,阿广穿着条宽松的短棉睡裙陷坐在柔软的沙发一角,拿着半个苹果,目不斜视地对着空气说了句:“回来啦?”

        华佗咽了下口水,推门走进回了句嗯,侧着脑袋避着客厅的顶灯灯光,换了鞋,将携带着冷风的外套叠起挂好,恹恹地直接躲进了卫生间。

        嵌入式的储物柜底层摆了瓶未拆封过的医用酒精,一时不好再溜出去找医用棉签,洗手台上有阿广卸妆时留下的一些细梗棉棒,夹起两根并在一块儿沾起些液体,华佗将其涂在明显掉了块皮的额角伤疤外侧。

        鼻梁中段被麦直直砸了一下,幸好那人手劲儿不大又是不小心甩脱,只是肿起流了点鼻血,消了毒用点活血化淤的药过半个月也会自然痊愈。

        那几个生事的气焰也在见了血之后消停了,看华佗不像善茬,立马派个人过来交涉。华佗用袖子随意擦掉嘴皮子上的血,手指指向刚刚那个跑腿的小鸡崽儿:“去叫老葛过来。

        老葛,乐队主唱,是个左右逢源处事圆滑的笑面虎。他来处理,走程序或是私了,不怕跑了谁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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