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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作为一个自我管理与反省能力很强的家养动物,下身还贪恋着快慰,腰部一挺一挺地将硬挺的鸡巴往圈成圈的手里操弄,脑子倒很快清醒下来。
阿广是否把他当亲人这事儿存疑,但归根结底他和阿广一起长大,阿广又一直把他当成温顺可控的一条狗,突然狼变把她扑到了,肯定吓了一跳。
再往男女方向思考反省,她还只是个骄矜的小姑娘,年纪摆在那儿,脸上挂着点婴儿肥,毛没长两根,乳房也是薄薄的两片。
据他知晓的情况,阿广最懂得独善其身,很少有人能得她的青睐,也从未想过去尝恋爱的滋味,对男女之事定然也是一无所知。
被他恶意粗鲁的欺负得小脸通红,掉了许多眼泪。她就算立刻报警将他抓了,再联系父亲把他轰出家门,他也毫无怨言。
现在倒他还像个大人,装得若无其事。只怕是以后除了明面上的关系,再不会和他好了。
华佗心里一阵刺挠,一下没那么兴奋了,手撸鸡巴的动作停下,虽然还硬着,他已经抽了几张餐巾纸开始擦手,预备着洗洗将桌上碗筷都收了。
华佗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到了晚上便再次发现了异样——无论他怎么撸,那根鸡巴涨得跟热铁似的,就是没法释放。
他哆哆嗦嗦地按住了马眼,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整个儿缩在床角,抽抽噎噎地喘息。
有了这么个障碍,他自己有心去抑制,但每日例行的晨勃就能让他捱得够呛,更别说他还精神恍惚的整夜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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