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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广便恢复了以往,不是冷战时的样子,是再往前点,曾经做兄妹时的样子。伸手找他要筷子,点点杯子让他倒水的动作,娴熟又自然。
但便是这样才显得不正常。
华佗叼着半只凉掉的蛋饺,目光呆滞地望着正收拾好要出去的阿广。
阿广穿了件薄薄的瑜伽外套,往上提着拉链又往下扯了扯衣摆,贴身的裤子兜住她圆挺的屁股,裹着她的因为久坐有些肉感的大腿,纤细的脚踝也被遮了起来,在深秋里不会受一点寒。
她好似不受昨天的事影响,心情洋溢着,像只活泼的小猫儿轻快地出了家门。
华佗恍然着,裤子里的东西已经不讲道理的硬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注意到阿广初显窈窕的身段,或许是他不要脸的又反复回忆起昨天触及阿广光裸皮肤的那双手。
总之这回硬得等不急,连带着昨天就勃然的性欲一起,他急切地就在餐桌下扯开了裤腰,把鸡巴放出来握在手里揉搓,重复又混乱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有多爽快,顶多缓缓心里的痒。
掌里的茧刮过龟头带来的刺激转瞬即逝,麻痒的快感会慢慢从敏感点荡开,华佗可懒得慢条斯理的享受,他近乎粗暴地揉摁着龟头,巴不得快些射精,虎口压过去便会激动地溢出前列腺液,爽得他腰腹都紧抽了起来。
鸡巴抖了两下又回归平静,华佗止住了喘息,疑惑又不死心地握了握垂在下面鼓胀的囊袋,往上推着粗壮的茎身狠狠撸了两下,拇指撞到棱角分明的龟头边,马眼又流出些透明的液体。
没有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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