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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知道华佗做的都是无用功,只在意识到他的意淫对象是自己时胃里翻江倒海了一阵。接着便是愤怒,愤怒他的肆无忌惮,愤怒他的愚蠢。
卫生间里的人又享受起来,阿广曲起两根食指塞住耳朵,怕惊动了他,脚步轻慢地往房里走。
再一次劝解自己不必操之过急,等他演出回来,再找机会与他面对面地认真讨论一下主旨关于“分寸感”的话题。
华佗是回来了,但那个洁净潮湿的卫生间仿佛成了黑洞,阿广在沙发上变换了几个正经的姿势也没等到他出来。
她身手敏捷地翻过沙发,猫着身子跑了两步,蹲到了卫生间门口,华佗低沉粗重的呼吸产生了小小的回声,偶尔又被闷住。
今天短暂上过身的一副黑色胸罩,轻薄无钢圈的设计,下围带了点蕾丝花边,上面或许残留了一些浅浅的味道,阿广也不太清楚,只是看见他闻得挺入迷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个干爽的秋天出太多汗了。
华佗忙着在理智和欲望中纠缠,闻的时候用力得像在吸氧,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闭着眼仰着头。
阿广炯炯地盯住他那只在裤管上磨蹭的手。
他又要自慰了?
果然过了会儿,他就开始解牛仔裤的扣眼,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又惶恐又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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