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之前的猜想被在眼前的事实证明,她哥像个无耻的变态拿着她脱下来的贴身衣物当作自慰的配菜,他在想谁,又是怎么想的,自然显而易见。
阿广在这个紧张的节骨眼儿直接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和厌恶,啧了一声,强装着镇定抢走了他手上的胸罩。
华佗吞了好几个“咕嗯”的音节进喉咙,他只是头昏脑眩的想着能射一发就行,妹妹的味道在鼻息间流窜的滋味比他脑补的不可说画面刺激多了。
被当场捉住,面部肌肉像被风雪吹过的僵住,心跳蹦出了三连音,作案工具在裤腿上来回擦拭,华佗彳亍着往后躲,“......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哪样?”
阿广一下没法生气了,因为看清他脸上触目心惊的伤口和红肿的鼻梁,果断地扯开了他的衣服检查他的肩膀和手臂,没看见别的外伤,又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知道他处理过伤口,便松了口气。
她将门又打开了一些,让客厅的暖风能吹进来,皮肤适应了下微寒的空气后将裙子掀了起来,手往里探,与胸罩同款的底裤被她剥落,又踢到华佗脚边。
她就这么一手往上撩着裙摆,薄薄的眼皮快速颤了几下,胸腔里深深咽下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朝华佗走过去,抓住他还在发抖的手掌往她小腹上重力地一按。
华佗这一下从地狱到天堂,落差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人间,嘴唇呆滞地微张着,低头看自己的手腕,整只小臂都因为摸到阿广的皮肤而麻掉了。
阿广竟也忽然从他坚毅成熟的五官看出了一些清澈的愚蠢,明明带着伤应当显得他更凶戾一些,偏偏他像被揍服了,庞大身躯里的气焰被浇灭,可怜得不敢轻举妄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