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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德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是非常纯正的雅典咖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哪带着苦意和海盐味的香气,对着他的听众们露出一个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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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文斯匆匆走下马车,车夫问道:“爱文斯先生,需要我在这里等您吗?”
“不用了,你回去吧。”爱文斯一边说,一边快步走上通往奥森大学的小径,往演讲的场地赶去。
他守了老埃里克两天,今早才睡了一觉。醒来后询问伯爵的男仆,才知道演讲的事情。爱文斯焦急中带着怒气:已经是刺客袭击的目标了,为什么要去做演讲?到时候往台上一站,就是个现成的靶子!
他眼前又出现了老埃里克躺在血泊中的情形,如果那是里奥——
爱文斯两步并作一步,几乎是一路小跑。刚刚走出教学区,就听到了低沉而清晰的话语声:
“那些认为艺术来源于生活的人,他们能解释我们的音乐从哪里来吗?有哪一只鸟儿能唱出长笛的旋律,有哪一条河能流淌出莫扎特的钢琴曲?不,艺术并非是模仿生活而来的。恰恰相反,是生活在模仿艺术。生活是艺术唯一的,最好的学生。
没有艺术的生活是怎样的呢?大家可以想想那些自然中的动物,他们不需要在自己的毛发上抹发油,求爱时也不会对着月亮起誓。他们和我们一样经历每个清晨和黄昏,找寻食物,繁衍后代,生老病死。时什么让我们显得如此不同?是我们创造艺术的能力,与模仿艺术的冲动。”
爱文斯往前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奥森大学最大的草坪上排开十多排座椅,坐满了安静的听众。里奥站在人群中央,端起杯子润了润喉,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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