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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点,生词太多了。青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而且有的地方还不是法语,是拉丁文。
有不会的就来问我。王尔德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年随即换成英语问道:今天您要去听加仑教授的课吗?
是的,希望他不要再讲拿破仑炮轰狮身人面像的事了。王尔德苦笑道。
加仑教授不喜欢外国人。亚历山大说道,但是您懂得那么多,他一定会允许您加入米诺亚遗迹研究的。
谢谢你,亚历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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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转了几个弯,经过了密密麻麻的脚手架和凹凸不平的土路,才看到了学院的小楼。这个山坡并非像油画中一样时刻保持遗世独立的庄严面貌,相反,它被密密麻麻的民居包围,经常处于修葺之中,成为了市井生活的一部分。
一路往里走,夹着书的学生越来越多,他们不少是纯粹的希腊相貌,脸上带着充足日照的暖色调,也有些黑色头发的中东学生,看到王尔德,用含着土耳其风情的法语向他问候。
上了二楼,就能看见书写着:法国语言文学系的标识。这个系一共只有四十多名学生,此时大部分已经进了教室。王尔德缓步走入,把厚厚的几本书放在讲台上。
不过半个月的时间,他不仅成为了奥森大学的一名旁听生,也成为了法语语言文学的客座讲师。
晨安,诸位,希望你们能度过愉快的一天。他深吸了一口气,对学生们微笑着说道:现在,让我们继续研读大仲马的作品《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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