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时濛越是不搭理不回应,灭顶般的负罪感就越是让傅宣燎喘不过气。
“委屈?”江雪却笑了,“他哪懂什么委屈。”
“被冤枉偷画……怎么会不委屈?”
“可是所谓冤枉,首先得有人相信他无辜,相信他是被诬陷的。”江雪说,“你信他了吗?”
“我……”傅宣燎说不出话了。
那么多年,他确实没有相信过时濛哪怕一次。
实则时濛当年的反应全部都在情理之中——画被时沐信口雌黄说成是被偷去的,时濛的第一反应便是愤怒,着急把画抢回来。
于是他便抢了,也试图告诉别人这幅画是他的,不是时沐的。
可是所有人都相信时沐,认为偷画这种事,只有时濛这个嫉妒时沐才华的卑鄙小人才做得出来。
江雪又扭头看一眼,确认时濛没醒,才说:“刚才他醒着的时候,我问他难不难过,他说他早就不难过了。”
陷在灰暗泥泞的回忆中,傅宣燎的身体蓦地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