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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点了点两个圆的隔着的那一段最短距离中的中点。
“明智光秀离开了。”
不管是三郎还是刀剑男士,都没有随身携带钟表的习惯——而且直至17世纪,钟表的精度才有所提升,在此之前,各地的计时工具都庞大且并不精准……至少要满足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想要的精准程度是不可能的了。当时所有人都在撤退,兵荒马乱之下,想要借助光影来判断时间也不太可能,况且时间过去了几十天,压切长谷部就算回忆起当时的影子与人的比例,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记忆一定准确无误。
他只能另辟蹊径,一边思考一边在刚刚所指着的中点的位置放上了几根茶叶梗。而后又从这些茶叶梗中分走一半,往“主城”的方向扫过去。
“当时秀吉就在这里攻城。如果明智光秀是想要悄悄绕到信贵山城、并俘虏时间溯行军的话,势必也要绕开羽柴秀吉,那他能走的只有这条路。”
将代表明智光秀的茶叶梗移到了“主城”的后方,压切长谷部说道。
“信贵山城的主城爆炸的范围很大,只有最前一段受损严重——也就是被时间溯行军挖空的那一段。其他地方虽然受损,但仍然保留着城墙的功能。当时在场的刀剑男士们说明智光秀带着骑兵来的,那么他骑马无法跨过城墙,能借以进入‘主城’的只有这里的门。”
“——我能说的,就只到这里了。”
说到这的时候,压切长谷部突兀的顿了顿,而后光棍地将手收回来,以鼓励的目光看向其他的刀剑男士们。
“哈哈哈,我对这种事情不是很擅长。”被压切长谷部以目光重点关注的三日月宗近哈哈一笑,诚恳地说道——他这句话倒真不是托辞。作为“天下五剑”中的一振刀剑,三日月宗近被用以作战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说被带上战场了。因此不管压切长谷部的目光怎样热烈,三日月宗近的前主又怎样不乏勇武之辈,姿容秀丽的太刀付丧神也只是坚定的摇着头,表示自己确实无能为力。
压切长谷部没有气馁,一个个的对着在场的刀剑男士们扫视过去。他的神情比起之前紧绷的时候要温和太多,但或许是自觉从此多了一份职责,他的目光纵使不带杀气也颇具威慑力。在他这种期盼的目光下,刀剑付丧神们都乖觉的冥思苦想起来——但是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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