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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切长谷部跟着三郎,因此很难判断明智光秀那边的行程。而当时面对了明智光秀的刀剑男士们也是一样,很难将自己这边的时间对应上三郎那里的动向。双方都没有计时工具,想要将明智光秀和三郎的行为按着时间一一对应,简直是天方夜谭。
最终,受不住压切长谷部不知该说是压迫还是期盼的眼神,和泉守兼定干咳了两声,不确定地说道。
“——就算在这里干想也想不出什么吧!先说点什么再看看对错!”
“……但是兼先生当时既不在主公那边也不在明智光秀那边吧?”
“……啰嗦!这种事怎样都好——我说,我毕竟也是在这里带领过野武士的人呐?”
和泉守兼定抓了抓头发,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肯定,但一双蓝盈盈的眼睛却像是闪着光一样,专注地看着压切长谷部之前画出来的、因为水分的蒸发而越来越单薄的“地形图”。
“明智光秀的脚程如何是很难推断的。不过应该还有别的判断方式?当时有发生什么……比较剧烈的、双方都能感觉到的事情吗?”
他这句话猛地点醒了压切长谷部。身为近侍的刀剑男士眼睛一亮,立刻开口道:“就是这个!鸣狐当时在信贵山城的橹上制造了爆炸吧!!”
正在给自己的宠物狐狸顺毛的鸣狐手一抖,茫然地抬起头。他细长的、和狐狸十分相似的眼睛眨了眨,很好地遮掩住了自己走神的事实。反而是被一直挠着肚皮、舒爽得四肢都伸展开了的狐狸耳尖颤抖了两下,认真地以扁扁的可爱声音说道:“喔!没错喔!当时鸣狐和我的毛发都差点被烧掉了呢!”
“那就——先这样大致推测一下。”
压切长谷部指尖残余的水已经蒸发殆尽,他也没有蘸取新的茶水,直接以指尖在代表“时间溯行军”的那一小撮茶叶上转了转,摁出一个空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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