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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哪位刀剑付丧神和‘松永久秀’有了羁绊,那也是以‘新的松永久秀’为起点。之前的松永久秀对那位刀剑男士而言,等同于陌生人——因为不管之前的松永久秀为刀剑男士做了什么,这件事都已经‘自始不存在’了。”
“真是绝情。”鹤丸国永说道,“不过你的叙述远比你自认为的要精彩啊,一期君。”
“多谢您的夸奖。”一期一振答道,“上述的道理,套用在‘织田信长’身上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们先前都认为,主公和明智光秀之间必然有一个是‘这时代的织田信长’,但是谁能肯定,这替代的过程仅能发生一次?”
“但是,这种程度还不够啊。”鹤丸国永继续道,“一期君刚刚也说了吧?从起点开始进行的猜测,漫无目标、鲜少会有价值。你不能保证你所说的这些,是真实准确而不是胡思乱想。”
“是这样没错。”一期一振点了点头,脸上隐隐透出些羞赧。
“所以我来帮你加上一点重要信息吧?”
“是这样……啊?”
等一下,鹤丸国永刚刚说了什么?
是说的帮忙没错吧?
鹤丸国永又找到了什么重要信息吗?!这只鹤到底进化成了什么样子啊?!
在一期一振的注视下,鹤丸国永自然地将原本摆在一期一振面前的纸墨笔砚拖到自己的面前。他用毛笔试了试墨,确定粘稠度恰到好处,就直接在新的信纸上开始写字。他的字迹也带着他鲜明的个人风格,比起三日月宗近的疏阔大气、压切长谷部的干脆锋利、一期一振的圆润温厚,要更多一份飘逸飞扬。还有些不明所以的一期一振眼睁睁地看着鹤丸国永自顾自地开始写信,稍犹豫了两秒,就改为坐到鹤丸国永的旁边,歪过头去看信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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