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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斌抽我像抚摸,血是我俩结晶,他压在肩头的脚是奖赏。我跪着,爬着,往眼帘的血幕后头他的方向,手往前伸,抓空一下又一下。
我的血像沼泽一样粘稠,滴个没完,我看不清李斌的脸,就算他都离我那么近了。
我抓着李斌的脚踝得到一点安慰,可我体会不到他的温度,毒把我的一切都烧毁了,把我的李斌变成一座石像。
我抓到李斌的大腿,他绸质的睡袍下头,我把头贴过去,从唇舌丁点一片感知到他的存在,李斌的肉是韧劲儿的,我舔不出味道,于是牙齿啃进去,过了一个世纪般的零点零三秒,我尝到李斌的血,特别烫。
李斌在我身边呢,真好。
李斌揪着我的头发,我的牙脱离李斌的那块几乎掉了的皮。
他的血和他本人不一样,崎岖的流淌最后和我滴在地上的一起汇成一泡,发着腥气,特别恶心。
我想起李斌的阴道手掌接触我的屌。
我想起什么,我笑了,我把李斌的手牵到耳边枕在上头说:“叔,我放寒假回来了。”
我醒的时候发现我昏了,谁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药呢,每个老毒虫都是半个医生,我们琢磨自己的量都很玄乎,具体多少取决于是不是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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