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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幅残缺不全、肮脏破败、夹不住水耐不住骚的身体踏进她的府上,还堂而皇之与她一同乘车而来,实在是不该。
不,他不该与她有半点交集的,平白污了她的名声。
看他半晌没说话,莫容怕是自己这礼物赠得不好,勾起他的伤心事。她在北地时本想赠他个不同的,结果军中繁忙,没空学其它样式,只好又做了个一样的,阴差阳错补上了这空缺。
她正想说点什么,赵瑾先开口了。
“……奴婢残缺之身,早已不过什么生辰,”他声音暗哑,说得有些艰涩,“将军恐怕是白费心思了。”
莫容千算万算没想到他会这么回话。
在她的预设中,平淡点的话,赵瑾会以友人之礼相待,笑语言谢;激动点的话,赵瑾会深受触动,喜极而泣;暧昧些的话,赵瑾也许会说两句隐晦的情诗,这样她便能借着月色稍微调戏他一下。
这一句回话却如萧萧秋风横扫三伏燥热,一下将她拉回了现实。
面前隔着的仿佛不再是餐桌,而是千里战场;上面摆着的仿佛也不再是饭食,而是那几千军士的残肢断臂;那些精细的摆盘也不再是摆盘,而是猎猎旌旗和虎符兵器。
在不知道盘剥军款的人是谁时,莫容可以坚决地护着北地的军士,因为他们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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