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但当盘剥军款的人是赵瑾时,当害死“自己人”的是另一个“自己人”时,又该如何呢?
莫容像幼稚地耍赖不管、懒怠思索,在细微的情愫和自我哄骗当中短暂地松懈下来,忘记了那些过于沉重的血泪,沉溺于夏日的盛情中。
此刻这一句话瞬间扫净了温柔暧昧的雾气,将清明还给了她,同时也点燃了秋日的野火,这熊熊的怒火一半是因为悔恨自己的软弱,一半则是在北疆存下来的,未消散的仇恨。
借用了士兵的命,就应当还他们一个公道,那些被短暂卸下的担当和责任又重新回到她眼中,此时这双眼不止是一个世家郎君的眼,不止是一个弓手的眼,那是一双主帅的眼。
在“自己人”与“自己人”之间,她选择公道。
“是吗?那赵内侍便当是给你的赏赐吧,岫玉也不是什么极金贵的物什。”她随意地将簪子放在桌上,坐回原位,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语气冷淡,眼底萧瑟。
“奴婢谢过将军。”赵瑾恭顺地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既吃过饭了,赵内侍便请回吧,天色已晚,我就不送了。”
“将军,那兵权之事……”
“什么兵权?”莫容挑眉看他,眸光比铁还冷,“你以为陛下不会再让我打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