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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纠结()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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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鸣一边口着鸡巴一边听着,舌头没停,舔得更卖力,喉咙挤压着龟头,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他心里算着账,十栋楼,几百万,这买卖值当。他吐出鸡巴,抬头贱笑:“杨总满意就好,这项目我干定了。”双手伸进杨总睡袍,粗糙的指腹摸到那两块肥腻的胸,手指捏着乳头,力道拿捏得刚好,轻重交替地挑逗,嘴里低声说:“杨总,您这鸡巴硬得跟铁似的,贱狗伺候得爽吗?”

        杨总爽得哼了一声,抓着张鸣的胳膊拉起来,肥厚的嘴唇贴上去,舌头粗鲁地钻进张鸣嘴里,搅得啧啧响,嘴里喘:“老张,你他妈真会勾人。”他手不老实伸进张鸣衣服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捏得用力,指甲还故意刮了几下。张鸣被亲得满嘴口水,舌头迎上去缠着杨总的舌头,装出一副浪荡样,心里却翻了个白眼:“操,这老东西鸡巴短还这么能折腾。”

        两人舌吻了一会儿,杨总喘着气把张鸣衣服脱光,睡袍也扔到一边,露出满身肥肉,肚子上的褶子一层叠一层。他拍了拍桌子,声音粗重:“趴上去,老张,屁股翘高点。”张鸣听话地趴下,双手撑着桌面,屁股翘起来,露出那被操得松软的屁眼,红肿的褶皱还带着点昨晚的痕迹。杨总蹲下身,舌头舔了舔那洞口,湿乎乎的唾沫涂满褶皱,舔得啧啧响,嘴里哼:“老张,你这屁眼还是这么骚。”然后站起身,扶着自己短小的鸡巴插进去。

        鸡巴不大,进去时张鸣几乎没啥感觉,松软的屁眼轻松吞下那根东西,可他还是夹紧双腿,缠上杨总的腰,嘴里发出呻吟:“操,杨总,你这鸡巴真硬,操得我好爽!”声音沙哑,带着股假得不能再假的浪劲儿。他扭着屁股迎合,手撑着桌子,肌肉绷得硬邦邦的,像在炫耀自己的耐操。杨总喘着粗气,腰挺得飞快,肥肉一颤一颤,嘴里哼:“老张,你这屁眼真会夹,夹得老子爽死了。”汗水顺着他额头滴下来,溅到张鸣背上。

        张鸣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短鸡巴顶不到他爽点,昨晚被黄奕民操得喷了好几次,那才叫过瘾,今天这纯粹是应付差事。可为了那十栋楼,他得卖力讨好,嘴里喊:“杨总,使劲操,操死我这贱货!”他屁股往后顶,假装被操得腿软,喘息声一声比一声浪。杨总被他这骚样撩得更兴奋,抓着张鸣的腰猛干了几下,没几分钟就腰一抖,射了一股稀薄的精液进他屁眼里,量少得可怜。

        杨总拔出来,拍了拍张鸣的屁股,穿好睡袍,点根烟,吐着烟圈说:“老张,这项目你要是想分一杯羹也不是不行。不过……”他顿了顿,眯着眼看张鸣,语气慢下来,“上次你带过来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叫黄什么的,我挺有眼缘的。你也想想办法,带他过来玩玩。”

        张鸣一听,立马知道他说的是黄奕民,心沉了下,脑子里闪过黄奕民那张嫩脸和昨晚骑在他背上的狠劲儿,胸口有点堵。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笑着说:“杨总,那孩子是我老同学的儿子,叫黄奕民。我照顾他都来不及,哪能让他干这个啊。您别为难我了。”他抓起衣服套上,语气尽量轻松,嘴角还挂着笑。

        杨总脸一沉,吐了口烟圈,冷冷地说:“老张,你这就不够意思了。一个小伙子而已,你舍不得?”他顿了顿,声音硬起来,“你先回去吧,考虑好了再找我。这项目不是非你不可。”他转身坐回沙发,摆明了不高兴,肥手敲着茶几,像在赶人。

        张鸣没再多说,心里骂了句“操,这死胖子”,脸上却没露半点不爽。他点了根烟,出了别墅,上了车,关上门后狠狠拍了几下方向盘,嘴里骂:“操,杨胖子这猪头,白嫖老子一顿,还他妈想打奕民的主意!”他皱着眉,想到这趟白跑,心里窝火得像吃了屎。黄奕民那小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昨晚还操得他爽到喷,哪能让杨总这头肥猪碰?他狠狠吸了口烟,发动车子回了工地。

        回到工地,天已经黑了,张鸣像是没事人一样,回了宿舍,抓了衣服去洗澡。水哗哗冲掉一身汗臭和杨总留下的味道,他洗完出来,爬上床倒头就睡,昨晚跟黄奕民的狂欢和今天的糟心事都没在他脸上留痕迹,鼾声粗重得像头猪。

        白天,工地上的喧嚣一如既往,机器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烈日炙烤着大地,热浪翻滚,晒得人头晕脑胀。黄奕民戴着安全帽,推着一车水泥,满头大汗,工装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身形。他低头干活,偶尔抹把汗,脑子里还残留着昨晚的疯狂——张鸣被他骑在胯下,皮带抽得满脸通红的贱样,让他鸡巴硬了又软,推车时差点撞上钢筋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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