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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站在工地边,手里夹着根烟,烟雾在他脸上缭绕,眼神却锁在黄奕民身上。那小子埋头苦干,汗水顺着脖颈淌进衣服,背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透着股年轻的韧劲儿。张鸣狠狠吸了口烟,脑子里乱得像团麻。昨晚杨总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口——“那个黄什么的小伙子,我挺有眼缘的,你想想办法。”他吐了口烟圈,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黄奕民是他老同学的儿子,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主儿”,昨晚还操得他爽到喷,屁眼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喜欢这小子的狠劲儿,喜欢他嫩脸上透出的掌控感,可杨总那十栋楼的工程又是个天大的诱惑,几百万的利润,够他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他又点了根烟,抽得嗓子发干,盯着黄奕民的背影,眼里闪过挣扎。
“操,这破事儿。”张鸣低骂一句,把烟头狠狠扔到地上,用脚碾灭,转身回了办公室。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笔在施工日志上划拉几下,可脑子里全是黄奕民那张脸和杨总的肥脸,笔尖戳破了纸。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嘴里嘀咕:“妈的,管他呢,先干活儿。”
黄奕民一无所知张鸣内心的挣扎,推完最后一车水泥,累得胳膊发抖,汗水把裤子都浸湿了。中午食堂的饭还是那几样,土豆炖肉、白菜汤,他囫囵吞了两个馒头,喝了碗汤就继续干活。下午扛钢筋、搬砖头,累得腰酸背痛,直到太阳落山,工头吹哨收工,他才拖着步子回了宿舍,浑身脏兮兮的,鞋子上沾满泥,工装散发着一股汗臭。
推开宿舍门,他愣住了。张鸣赤身裸体跪在地上,鸡巴半硬着垂在腿间,屁股上的红手印还没消。他抬头看了黄奕民一眼,眼里闪着熟悉的贱意,低声说:“主人,贱狗等你一天了。”说完,他爬过来,低头舔上黄奕民那双脏兮兮的工地鞋,舌头在鞋面上打转,舔掉泥点和灰尘,嘴里哼:“操,主人这鞋真香。”他用牙齿咬住鞋带,轻轻一扯,鞋带散开,又小心翼翼叼着鞋帮,把鞋脱下来,露出黄奕民满是汗臭的脚。
黄奕民站在那儿,享受着这熟悉的伺候,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他哼了一声,脱了工装上衣,露出汗津津的胸膛,低声说:“贱货,继续。”张鸣听话地爬近,双手捧着黄奕民的脚,鼻尖贴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酸涩的汗味混着泥土味钻进鼻腔,像迷药似的让他眼底泛红。他低声说:“主人,贱狗爱死你这味儿了。”舌头舔上脚底,从脚跟舔到脚趾,吸得啧啧响,口水淌了一脚。
黄奕民眯着眼,抬脚踩在张鸣脸上,脚底碾着他满是胡茬的脸,热气腾腾的汗臭直冲张鸣鼻腔。他低笑:“贱狗,闻够了没?老子一天没洗,够骚吧?”张鸣被踩得哼了一声,双手抱着他的脚,痴迷地闻着,嘴里喊:“操,主人,太他妈香了,贱狗闻不够!”黄奕民脚趾夹了夹他鼻尖,哼道:“脱裤子,快点。”
张鸣放下脚,手指勾住黄奕民的裤腰,连工装带内裤一起扯到脚踝,那根硬邦邦的大鸡巴弹出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儿。黄奕民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张鸣拉过来,压在他身上,双手贪婪地抚摸那结实的肌肉,从胸肌摸到腹肌,又捏了捏他硬邦邦的屁股,低吼:“操,你这贱货身子真他妈好摸。”张鸣喘着气,头埋进黄奕民腋下,深深吸了一口汗臭,舌头舔着腋毛,嘴里哼:“主人,这味儿跟迷情香似的,贱狗舔不够。”
张鸣舌头从腋下舔到胸口,舔着黄奕民的乳头,轻轻咬了咬,又一路往下,舔到那根硬得滴水的鸡巴,张嘴含住,吸得啧啧响。黄奕民爽得低吼,双手抓着张鸣的头,腰一挺,操进他喉咙,骂道:“操,你这贱嘴就是给老子鸡巴用的!”张鸣被操得喉咙发紧,口水淌了一脸,含糊地喊:“主人,操死贱狗的嘴!”
一场酣畅淋漓的调教就此开始。黄奕民操了张鸣三个回合,先是让他趴着操,鸡巴顶到深处,撞得张鸣屁股啪啪响;又让他仰面躺着,双腿扛肩操得床吱吱作响;最后侧躺着从后面搂着操,边操边掐他脖子,骂:“贱货,夹紧点,老子操得不爽就抽你!”张鸣被操得满脸通红,嘴里喊:“主人,使劲操,操烂贱狗!”爽得眼都翻了。
三个小时后,黄奕民射了三次,张鸣的屁眼合不拢,精液混着汗水淌了一床。他抽出鸡巴,塞进张鸣嘴里:“舔干净。”张鸣吸得啧啧响,舔完还求:“主人,赏贱狗点圣水。”黄奕民哼了一声,一泡热尿喷进他嘴里,张鸣咕咚吞下去,舔着嘴唇笑:“操,主人,圣水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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