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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中心(,群,sb)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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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蒙蒙亮,工地上已经喧闹起来,机器轰鸣声夹杂着工人们的吆喝声,像一首粗犷的交响乐。黄奕民背着块砖头,跟在队伍里慢吞吞地挪,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滴进眼里,刺得生疼。他昨晚睡得不好,满脑子都是张鸣跪在地上舔脚的贱样,早上醒来还有点恍惚,干活时手脚都慢了半拍。

        何福良扛着根钢筋从旁边经过,见他眼神飘忽,皱眉喊了声:“小黄,专心点,别他妈走神!这砖头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声音粗,带着点关切,拍了拍黄奕民的肩,又埋头干自己的活儿去了。

        不远处,四十多岁的吴叔扛着袋水泥走过来,见黄奕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小黄啊,年轻人得打起精神。工地上马虎不得,摔个跟头就不好了。”他语气和善,像个老大哥,扔下这话就继续忙活去了。

        黄奕民点点头,抹了把汗,强打精神把砖头搬到指定位置。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晕脑胀,汗水把衣服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中午收工的哨声一响,工人们一窝蜂涌向食堂,个个饿得前胸贴后背。

        食堂里烟雾缭绕,大铁锅里煮着大锅饭,旁边几个铝盆装着菜——土豆炖肉、炒青菜,还有一盆水煮白菜,油星子少得可怜,闻着也没啥味儿。黄奕民跟何福良排队打饭,端着盘子递给打菜的阿姨:“阿姨,多打点肉。”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阿姨瞅了他俩一眼,见是两个年轻小伙,笑着说:“行,你们干活儿累,多吃点。”她手一抖,比别人多舀了块肥肉扔进盘子里。何福良接过盘子,盯着那块肉直咽口水,坐下后埋头扒饭,边吃边嘀咕:“这饭菜也就填肚子,比那天跟张哥吃的差远了。那红烧肉,啧啧,肥得流油,想想都馋。”

        黄奕民夹了块土豆塞嘴里,嚼得没啥滋味,附和道:“是啊,那天那顿饭跟这比,简直天上地下。”他脑子里闪过张鸣在饭局后跪在厕所里的画面,心跳快了一拍,赶紧低头猛扒饭,掩饰脸上的红。

        干体力活的人饭量大,两人盘子里堆着小山似的米饭,配着多打的肉菜,几分钟就扫得干干净净。吃完饭,何福良打着饱嗝回了自己宿舍,黄奕民则晃悠着回了他和张鸣的房间。今天张鸣不在工地,说是有事出去办了,具体干啥没提,宿舍里空荡荡的,只剩黄奕民一个人。

        他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滴水,裹着条毛巾爬上张鸣的下铺,一头栽进被子里。被子上还残留着张鸣的味道,汗味儿混着烟草味儿,钻进鼻子里,让他脑子一热。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痒痒。他想起张鸣跪在他脚下舔鞋的贱样,想起他吞精液时那满足的表情,鸡巴不自觉硬了,顶着裤子鼓起一块。

        黄奕民喘着气,手情不自禁伸进裤子里,握住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撸动起来。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张鸣赤条条跪着的画面,嘴里低声嘀咕:“张叔,贱货……”声音沙哑,带着股压抑的兴奋。他想象张鸣现在就在床下,舌头舔着他的脚,屁股翘着求他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重了。没几分钟,他腰一紧,低吼一声,一股热流喷在手心,黏糊糊地淌下来,弄脏了张鸣的被子。

        他喘着粗气瘫在床上,手还握着软下去的鸡巴,脑子里乱成一团。射完后的空虚感涌上来,他盯着天花板,心跳慢慢平复,嘴里嘀咕:“操,张哥啥时候回来啊……”

        与此同时,城郊一家昏暗的同志洗浴中心里,一间狭小的屋子被低瓦数的灯泡照得影影绰绰,空气里弥漫着汗臭、精液和烟草混杂的腥臊味,浓得像化不开的雾。张鸣跪爬在一张破旧的单人床上,床垫薄得硌人,床单早就被汗水和各种液体浸得发黄,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气。他全身赤裸,汗水顺着宽厚的背脊淌下来,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屁股上还残留着昨晚黄奕民打出的红手印,又红又肿,像烙上去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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